按摩,神色间闪过一抹不自然。

队长不会误会他和刘茶茶有亲密接触吧?

想着,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板着面孔的周时凛,没什么底气地解释道:“周队,我和刘茶茶同志就是正常的约会,没做违法乱纪的事情。”

违法乱纪都冒出来了。

刘茶茶笑容顿时僵住。

她嗔了安建国一眼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
“建国,你慌什么啊,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男女朋友关系,怎么就成了违法乱纪了,你呀,见了周队长就跟那耗子见了猫似的。”

说着。

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温浅的右手。

那只手刚才就搭在周时凛结实的腰杆子上,做了什么自己不用猜都能猜出来,他们两口子都在公共场合打打闹闹了,自己和安建国正经处对象有什么错?

“周队长哪有那么可怕。”

“我想,他应该不是那种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人吧?”

温浅皱眉。

她一听这个刘茶茶说话就脑门疼,好好的人话不说,一张口就是阴阳怪气,真是老太太都不扶,就服她。

不想和这种人一般见识,她拉着周时凛就走。

有时候,无视就是最有力的反击。

果然。

刘茶茶说了这么一大堆却没有得到半分回应,一张晒黑的脸立马就涨红了,黑里透着红,煞是精彩。

等温浅和周时凛走远,她才小声抱怨起来。

“建国,亏你还拿周时凛当领导看呢,人家都不甩你,跟他说话也是板着一张脸,区区一个队长而已,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的官儿呢。”

“对了,他一个月津贴多少啊。”

“你知道吗,他们家的房子是两层洋房带花园的那种,什么家庭啊,怎么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,我严重怀疑这房子不是正规途径得来的,说不定是薅社会主义羊毛,应该彻查他们家的资产来源。”

一番话听得安建国面容骤冷。
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鬼话?周队是我领导,我们之间就是上下级的关系,他的行为轮不到我来评价,你更没有资格,还有,人家住花园洋房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“难不成你仇富?”

队里谁人不知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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